落着大雨,馆里的小厮们手忙脚乱地收拾地上的墨水。
温良初一进门,问道:“怎么回事儿?”
小厮惶恐回道:“今日馆里来了几个闹事人,把这儿弄得天翻地覆的,然后那几个人就留下张字条。”
温良初拿起字条,上面赫赫几个大字:“孙从文,初一,踢馆。”
他一大手撕碎字条,他额上奋张,眼底的平和全无,抹上愤怒的神色,好一个孙从文!
话说回来,鱼九歌进右相府来,温良初的画没得手几个,反而被府里的美食把自己的胃养娇了,这会儿她打扮成一个小公子,在万花楼吃酒,甚是吃得无味,打算就此回府算了。
这时一人扯着她的衣袖,她一回头看,是一个约莫五六十岁的女人,不过看这身打扮应是万花楼的mama。
那女人盯了她好久,缓缓才吐出:“小九!”
鱼九歌心一惊,这人识得她?
不知又为何,女人放开她的衣袖,抹了眼角的眼泪,转回身离去。
留在原地的九歌直视着女人的背影,只听道那女人嘀咕着:“不是小九,那不是小九,小九不会认不得她的。”
正在鱼九歌欲上前询问时,正好无意中听到厢房内一个声音:温良初。
她伶俐的双眸瞄到隔壁的空房子,一下溜了进去,摸索几番,探到一个探秘好地。
里面一群人,议论着温良初,是孙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