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直到凌楚翘眼泪流干了,情绪平复下来,准备起身起洗手间洗个脸。
她总不能让他等会醒过来看到自己满脸都是哭过的痕迹的样子。
松开他的手起身。
屁股刚离开椅子,手还没拿开就被反握住。
丰自明以为她要走,大脑下意识的就发出挽留讯号,“不准走。”
身体一僵,凌楚翘垂眸,对上男人清明的双眼。
“你哭什么?”握着她手的力道收得很紧。
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哭过还偏被抓个现行,凌楚翘闪开眼眸,死鸭子嘴硬的,“只是眼睛里进东西了。”
谁眼睛进东西能抽抽泣泣的,如此汹涌的流十几分钟眼泪?
这谎绝对是凌楚翘说过的最没技术含量的一个。
丰自明死瞪着她,干巴的唇紧抿着,脸色是属于病人的苍白。
“坐下!”他冷声命令。
凌楚翘脸皮厚的很,被抓到了,谎也说了,管他信不信,她都懒得再费心掩饰,故,听话的坐下。
“丰伯母出去办事了,让我代为照顾下你,请问你现在要喝水吗?”明明是自己不放心,想留下来却偏偏拉不下面子。
丰自明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觉得很是口渴。
目光落在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上,凌楚翘起身说道,“你不松手我没法去倒水。”
手松开,脸撇向一边。
情绪虽没有昨晚反应那么大,但这改变不了,他还在气愤这个事实。
凌楚翘到桌上倒杯开水,端过来放到床头柜子,低头问征询他,“躺着不好喝,我可以扶你坐起来吗?”
他昨晚说她贱,她扑在他怀里哭得都滑到地上了,他也没有管,她现在怕他会嫌自己......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