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然我不仅让他们继续脱你衣服,我还会让你对你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这不可描述的事是什么,那得看她的心情。
黎美菁现在是惊魂未定,看她就像在看来自地狱的魔鬼,再恨也不敢发作,再高傲的头颅,在这种时候也不得不低下去。
凌楚翘对这恐吓的结果还算是满意,张口既来,“割腕那次,你是真想自杀还是想借自杀达到自己的目的?”
与丰自明闹翻后,她在三亚住院时有问过,割腕是所有常见的自杀方式里面,比较不容易死的一种。
而她那晚割腕后立刻给丰自明打了电话,名义上是最后诀别,实际呢?
被反绑在椅后的双手紧握成全,黎美菁转眸避开她锐利的视线,答:“是真想自杀。”
“嗯?”调高尾音,俏脸一沉,凌楚翘不高兴了,扭头,“据我所知,黎医生目前就跟了一个男人,很干净,想要亲亲摸摸的可以开始了。”
“不要。”黎美菁一听就慌了,尖着嗓音,“凌楚翘,你不能这么对我。”
凌楚翘眨下眼眸,“同为女性,我也很不想那样对你,可你实在是太不配合了,让我为难的,想仁慈都仁慈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