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转移话题。“我赔你去烧纸。”
田恬给他一个笑,拿着纸往外走。严烙拿了剩下的一部分。
期间田恬就着冉冉的火焰纹严烙:“你当初为什么要当皇帝?”
“是因为你刚才说的那些?”田恬又问。
“因为?”严烙笑了,以前的事情很多,但终究还是处在现在:“既然活着,就要站在最高的地方。”
田恬想起他曾在门栏边说过他母妃的事情,说他小小年纪被发配边疆,应该很辛苦。
纸烧完,田恬就告辞了。
对于严烙说的权利这方面的事她不是没有考虑过,但被原本就排斥他的人说,听起来就不那么中听。田恬要强,这些事必须会,也必需做,但她没那个野心。想过他的话就忘了。这些并不是她想接触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