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在房里侍候,田恬就很安心将所有事都交给常大做了。
没想到桌上没收拾好,反而更乱了。常大也太懒了。这好歹是要交出去的奏折,还有那些纸条,他就不能干些活,帮她分担分担?
田恬一本一本地翻,将它们归类放到角落。那些纸条,揉的事没用的,需要的严烙自己有放好,只用将那些烧了便好,还有那些纸上的。
“早知道就给大师打杂了,大师走了,我现在也闲。”田恬小声嘀咕。已经不当奴才很久了,再开始当,脾气就出来了。
严烙耳朵精得很:“你欠我饭钱,不是白眉。”
被听到,田恬也不示弱,“我欠的是陈庄主。”他才是管吃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