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世界,无法描述的世界,是只有她看到了?是他的世界?仿佛融入了他。
严烙亦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个世界,他们的世界。只有两人,只需两人,便就一生?
怀抱如果可以,就是一方天地,可以依偎恋人,可以容纳仇敌。眼睛如果可以,就是一处深潭,可以直达心底,可以表露所有。时间的流逝可以记住所有,物质的荡漾可以凝结永远。
不知谁动,还是他们都在心动。
“你干什么?”田恬涨红着脸质问他,倒不是恼羞成怒,恼羞成怒也怒不起来。心中乱跳,没有预料到的情况。
严烙动了动手,那只环着腰的手,他一边手是放椅子上的,田恬可以直接逃离,可她也忘了。她有些不舒服,被他抱着,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