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车,天上飞的,地上追的,水里潜的。屏幕上显现的,耳朵里收到的,天南地北的吃食,不同的文化....
已经深夜,田恬喝了口水,没完没了地说,有时更直言不讳地透露这里的落后。
严烙听得很神奇,那样的世界他给不了她。他之前还懊悔没在她入宫时遇见她。原来,出宫那时的才是他所喜欢的。
“我很好奇,你当初是怎么出的宫。”严烙见她停下来喝水,终于找到地插嘴。
这已经是田恬第三次停下喝水,却是第一次噎到的,她直咳,严烙却很认真的看着。
田恬止住咳,脸不知是因为被他问得,意料不到又是个尴尬问题而红,还是咳得红。“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和你说了你也不见得能做得到。”
“哦?这不见得。”严烙活到这年头什么样的事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