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周围的人们直到这时还没觉出什么来,只是想着“杜门主和她师姐关系可真好,就不知道能娶到妙音门门主的人将来要面对这么个冷面冷心的娘家人的话会不会特别有压力”这样的事情,然而峨眉那边的所有人都彻底反应过来了。
峨眉掌门悠悠一笑,道:“前人之事,我可不敢乱说。”
“只是天魔妙音从来都只有杜抱琴一人会,她要怎么‘勤学苦练’,才能自己突破自己,写出这样杀伐果断的曲子来?只能是有外人改变了她的心境。”
“如此一来,她心里有人的话,就会想要保护这人,一有了这样的念头,就会觉得世间万千艰难险阻,在满腔的热血与一颗真心之下,就什么都不是了。”
“唯有心中有这般心意,天魔妙音才能有如此截然相反的两种功效。”
——杜云歌拉住了薛书雁的衣袖,看着薛书雁那没有丁点变化的神色,突然就很想问她一句:
师姐平日里什么都不告诉我……那上辈子看着我拒绝了你的信物,又下了忘忧山,你苦不苦?
这样把所有的心事都压在心里,该有多苦呢?
她只是这么一想,便平生出了无端的难受的意思来,连带着她的手都有点冰凉的意味了。薛书雁虽然该沉浸在“云歌竟然有了喜欢的人”这件事给她带来的过分剧烈的冲击中,然而在探查到杜云歌的手变凉的一瞬间,她还是飞速收敛了心神,握住了杜云歌的手腕给她把脉,生怕刚才的天魔妙音留下了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的后遗症,或者何蓁蓁这家伙又在暗地里耍了什么阴私花样。
然而出乎薛书雁意料的是,杜云歌的脉象平稳有力得很,半点不对劲的样子也没有,硬要说的话,也就是一个“忧思过重”的毛病而已。
若换作平常的话,薛书雁本来就已经会想很多了,眼下更是想得太多了,恨不得当场就把那个能让她的云歌放在心里的人拎着领子提过来,耳提面命地跟这人说“你不准让我们堂堂妙音门门主忧思过度”。
杜云歌和薛书雁都相知相伴这么多年了,薛书雁的冷脸骗得过别人可骗不过她,更骗不过眼下这个在鬼门关上打了个来回的她。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了点哽咽的意思出来,就好像被人欺负得要哭了一样,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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