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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第一个。”

时洛翘起嘴角，总觉得沈昳这么说，她心里很爽，这么多朋友，她居然是第一个知道的，证明在沈昳心里自己是有一席之地的吧。

除了江澄，她又拥有了一个沈昳。

沈昳又和她说了关于她高中时候的事，还有打比赛的时候，“压力大的时候我都会打游戏放松，其实......”

“很多人会说学霸什么的，其实我智商一般，所以也会有压力，在很多时候，我也会觉得自己在面对一座不能翻越的大山。”

“但是从小到大，别人对我都是这么想：这个人从小就聪明，学习很好，所以我对自己要求也很高，如果一件事情做不到完美，我烦躁的表现会更明显，很影响我自己的情绪。”

“比如呢。”

“比如......”

还真的有比如，时洛刚想同情沈昳，就听她道：“当年参加IMO的时候，在赛场上，有个印度裔的选手，我做题比他要慢。”

时洛：“......”

时洛不想理她了。

沈昳忍不住笑起来，笑完了才低声道：“我逗你的。”

睡着的时候，时洛已经不知道扯到哪里去了，甚至还告诉了她怎么用香泡做唇膏，她记得沈昳还从化学的角度分析了下，等月光渐亮，床上的女孩子已经蜷曲着身子睡着了，呼吸柔软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