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着客厅随时可能来人,就没说。
等回到房间,郁寒坐在桌后面,温糯白说起来:“哥哥,今天李玉明找我了,想出一千万让我这几天离婚,我掌握的信息太少,不知道他的用意,会不会出什么事?”
郁寒拔钢笔的动作一顿:“他找你?”
“嗯。”
温糯白思索着说:“他的要求很迫切,仿佛急切地需要我答应。”
“我就先假意答应了他,看看哥哥怎么说,如果有需要我做的,跟我说就好。”
郁寒拿着钢笔磕了磕桌面,眼眸黑沉:“假意?”
“嗯,”温糯白仔细回忆着说:“主要是他直接来找我,感觉应该是特别急,才会对我那么直说。”
“那是因为他蠢。”
郁寒沉声。
温糯白:?
郁寒抬眼看着温糯白,从来没有人会为他这么细致的考虑,小时长辈把他当作继承人你培养,长大后他又一个人扛起担子,去开拓市场。
这感觉,酸软,就像是有猫爪把他的心挠了挠。
郁寒喝了口茶,热气氤氲了他的眼,喉结滚动:“不用管他,我来处理。”
作者有话要说: 逐步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