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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个人似的，虽然有好些问题被记者问得回答不上来，但他的笑容就让人难以继续追问。

总有股让人看不透的感觉。

付琛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沉默了。但在这之后他也没有停止去找郑思错，他自己联系不上就让助理去联系，总会有办法的。

腿部复健真的特别不容易，付琛拿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得特别难受。但是他有联系上郑繁，郑繁虽然什么都不肯说，但在被他砸了钱以后就偶尔会给他发一两张郑思错的照片，要么在看书要么在吃饭，反正是看不出来他到底是恢复了还是没恢复。

可付琛相信郑思错还是那个小傻子。

他能出院就立刻去找郑思错了，但是处处碰壁，去到郑氏集团要么被告知郑思错跟郑繁出差去了，要么就是有事在忙不接见。要去他家里蹲着，却发现郑思错都不是住在郑家。找了好久还派人跟踪，但每次都会跟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