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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出来,宴九抬了抬眼皮,“保温箱里给你热了粥,一会吃点再走。”
“……”
“你这赶客呢?”江铎勾唇,睡了一觉,身上的高定旗袍早就皱皱巴巴的不能看,他嫌脖子那边勒得慌,又往下解了两个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才走到宴九对面,勾了个旋转椅过来坐上去,“怎么没帮我卸妆?”
宴九眼睛都不离开手机屏幕,闻言便道:“你自己去看看床头柜上有没有卸妆湿巾。”
“我昨晚一碰到你你就要亲我,我脑袋抽了才给你卸妆。”
江铎脸色一白,小声嘀咕:“我昨晚饥渴得那么如狼似虎吗?”
“幸好你跑了,要跟你睡一觉我罪过可大了,姐……”
宴九拿筷子的手一顿,抬眸冷淡地扫了他一眼,“滚去卸妆,脸要烂了。”
江铎经常来他家,熟门熟路,不仅卸了妆,还在洗手台下面找到一片面膜敷上,然后回房间换了套衣服才去保温箱里拿的粥。
“你怎么不自己做饭,不是有胃病吗?”江铎看着粥盒上商家印花问道。
宴九正把碗碟放进洗碗机,出来擦了下吧台抽出纸和笔,“不会。”
“那请个阿姨啊,总是吃外卖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