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他站在小巷口,朝车里的人挥了挥手。
“路上小心。”
在那个晚秋的清晨,两个人的同居生活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终于在唐岑生日的那个月结束了。
“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年虽然偶尔会有不舒服的时候,但那是我自己的原因,大部分的时间都过得很开心。”唐岑靠坐在病床上,耷拉着头看着病房的地砖,瘦骨嶙峋的手背上扎着针。
“他会说安慰人的漂亮话,也会想方设法让我不去想那些事情。”
“我之前的医生告诉我,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值得我活下去的东西,还有很多能让人开心的事情,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样才算得上‘能让人开心’,我也找不到这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