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洁白的瓷盆边缘拖出一条长长的红痕,蜿蜒的血迹最后消失在了下水道口。
在那天之后,唐岑的手上再没有增添新的伤口,直到五年后他再度回国。
“你还在……往自己身上添伤口吗?”听筒那端传来了姜妍的声音,话语中带着nongnong的担忧。
唐岑撕开了手腕上的胶布,底下只有一道淡粉色的痕迹:“没有了,我最近感觉不太舒服。”
“不太舒服?”姜妍问道,“去过医院了吗?”
“没有,你觉得我应该去吗?”唐岑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反问道。
姜妍的呼吸声透过听筒传了过来,沉默了好一会儿,唐岑才听到她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