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喉咙口。
唐岑瞥了眼还蹲在地上的陆晟,微微侧过身挡住了举着电话的手:“已经交给教授了。”
那端的唐松源又说了两句,唐岑应下之后电话就被对方挂断了。
那一通电话很短,只有短短的五十几秒。他不像其他中国友人的父母那样嘘寒问暖,也从不询问唐岑的想法和日常生活,只是简单地通知之后的安排。
“毕业后去伦敦的公司工作两年,之后去申请伦敦商学院的研究生,都替你安排好了。”那句话几乎是将唐岑从安逸的小世界里狠狠地拽了出来,像是被人从头顶泼了一盆冷水下来,唐岑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只觉得浑身冰凉。
一直以来,都是唐松源高高在上指挥着,唐岑按部就班地执行着。两人之间的关系疏离而客气,比起亲生父子更像是上下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