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人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先把锁头挂上。
此时,也一样。
外面敲门时,还能听到铜锁磕击着门板、发出沉闷声响。
老板娘人刚出去。
这深更半夜,能是谁?
奚苒往后缩了一下,出声问道:“哪位?”
“小奚,是我。”
相翎声音从门外传来,“打扰到你了吗?”
奚苒没动,也没有回答,只遥遥问:“相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相翎轻声笑了笑,声线有点憨,无端让人削减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