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道:“你只是不屑和我争,不争为之争,我知道的。”
吕仲明与尉迟恭对视,尉迟恭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事事都让着我,不和我吵。”
吕仲明想了想,答道:“也不全是,我从小就不习惯和人争什么,金鳌岛上,也没什么人跟我吵。”
吕仲明回想起自己从小到大经历,他感觉自己还是很听话的,有什么事,吕布说要这样,他就乖乖地顺着意照着做了。在吕仲明印象里,既然是一家人,就要互相顺着对方的意,几乎也没意见冲突与吵架这一说。
有什么好吵的?非要争个对错,又有什么意义?反正太阳还会东升西落,千年万年,每天日子还不是照样地过。
“你说是这样,那就是这样了。”吕仲明面无表情道。
尉迟恭笑着端详他,说:“抱抱我,可以不?”
“你只是没触到我脾气爆的时候而已。”吕仲明说:“所以我不会真的对你生气。”
“你的逆鳞是什么?”尉迟恭饶有趣味地问。
吕仲明有点茫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逆鳞是什么,他翻来覆去地想,最后答道:“我没什么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