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若有似无的,带着轻佻的笑意。
过了几分钟,陈原臻才缓缓站起身,她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那茶盏,弯腰捡了起来。
“茶盏多无辜,您想砸的又不是这死的物件。”
她说罢拿着茶盏回到原位,她把茶盏放下,又笑道:“我刚才的提议您觉得怎么样?”
“你们陈家也不要欺人太甚,陈原炀有私生子玩弄我女儿的感情在先,你又哪里有脸让我女儿与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复婚?!”苏健业怒道。
“苏董这话说得也太不公平了些。”陈原臻笑道,“论荒唐,您女儿与我大哥都是个中高手,怎么,连这也要分出高低来?”
“你们陈家招数阴险,我们苏家虽然比不上你们家大业大,但也绝不会被动挨打。”苏健业的脸上已经阴云密布,显然是没有妥协的意思,不仅如此,此时他倒还颇有一副要与陈氏背水一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