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讲台上,不说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那也起码担得起意气风发四个字。眼瞧着咱们离了学校才几年啊?你瞅瞅你脸上,新伤换旧伤都换了好几茬,脑袋上的疤也快遮不住了。你说你值得吗?”
“谁的日子都不好过。”张恪成咬着牙说道。
“这倒是没说错,”周鸣调整了一下坐姿,他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只不过,你也可以选择一个更有尊严的过法。还是那句话,你总不想以后顶着挂彩的脑袋回家时,还要考虑怎么给孩子解释爸爸的脑袋是怎么伤了的吧?”
“周鸣,我不是傻瓜。”张恪成说道,“的确你说的没错,我转投旁人,可以不用挨打。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从陈原烁那里投奔别人,那你说的那位老板又怎么可能会相信我呢?等集团里的利益分割彻底结束,我可就成了没人需要的弃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