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象的那样半死不活,失望了?”
“您在说什么呢?”陈原臻摘了墨镜笑道,“您和二哥之间的事情,何必迁怒于我呢?”
陈原炀闻言冷冷一笑,把手中的钢笔放下,抬头道:“别装了陈原臻,谁都知道,你是站在老二那一边的。”
他说罢又自嘲一笑,“说的也是,你一个私生女,只有攀附老二,才能够保住你眼下的幸福生活。毕竟,”
他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嘲讽与轻蔑。
“毕竟老二那家伙,为了能拿下集团,才不会管对方是什么野种,都会收纳到自己麾下。我和他可不一样,他不要母亲的脸面,我可得兜着。”
陈原炀的字字句句都试图往陈原臻的痛处里扎,可陈原臻却完全不置可否。
她只是感叹,一年的时间,就算是有些东西改变了,但是这个人的内核还是那么的肤浅可笑。
“您到现在还不明白当初是怎么输给二哥的吗?”她笑着问道。
陈原炀翻了个白眼,把脸扭到一边。
“用语言伤人谁不会呢?可那点伤害,只要经历过一次两次会不痛不痒。所以如果大哥真的想要打败谁,把谁踩在脚底下,就不要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