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纪叙下手。咱们只是想让他们兄弟俩早点撕破脸而已,可别真伤了孩子。”
“我明白,这几天我都亲自会盯着纪叙进家门进校门。”
办公室里。
陈原烁把高尔夫球杆随手丢在地上,他弯腰把放在茶几上的眼镜重新带好,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块方巾擦了擦自己面上的细汗,他又垂眸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张恪成。
“还能站起来吗?”他冷声问道,他的语气平静异常,丝毫看不出方才动过气。
张恪成刚挨了陈原烁几杆子,现正趴在地上喘粗气。
或许是多年实践的结果,陈原烁现在很会把握打人的力度,能让对方痛苦的同时绝不会真的伤了哪里。
张恪成听到陈原烁叫自己,只得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鼻梁滚落,他的下嘴唇浸着血。
陈原烁看了有些厌恶地撇了撇嘴,走到桌前抽了几张纸巾丢在地上。
“擦擦脸,尤其是嘴上的血。公司里人来人往的,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虐待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