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慈文声嘶力竭起来,这时候也有几名护士匆忙赶到,陈原炀只得快步离开。
纪慈文怒极之下把他搁在床头橱上的一些补品还有一个装了钱的信封都拂在地上。
“把你带的这些脏东西都拿走——”她话音未落,旋即晕倒在了病床上。
纪慈希本来还在给复读生们讲课,她正在讲一道某年的理科数学高考压轴题时,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等到纪慈文再次悠悠转醒,身边坐着的变成了纪慈希。
她转过脸看见纪慈希面无表情的脸后才松了一口气,她疲惫地笑了笑。
“你来了?”
“是那个男人吗?”纪慈希直接问道。
纪慈文的脸色一变,她没有说话,而是转过身背对着纪慈希。
“你觉得你还能这样当鸵鸟多久?”纪慈希问道。
纪慈文没有说话。
“你和那个男人做了孽,拖累了纪叙还不够,现在还要带上我,是吗?”
纪慈文依旧沉默不语。
“既然那么有骨气,当初为什么要来投奔我?既然要有志气就应该有志气到底啊?!”纪慈希的声音突然抬高,纪慈文被吓得身体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