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个人也要好好过。”
“而我啊…”
晏长安微微摇了摇头,抬起头来望向洛清媛。
“你恨不得我现在立刻就去死,而我…恐怕也是第一个豁出一切想要自己母亲捐一个肾给别人的儿子吧?”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掩饰不住悲伤,却决绝的让人心慌的晏长安。
洛清媛心脏某一处隐秘的位置微微一颤,竟是泛起了些许异样的情绪,让她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可是在女人心中的异样还没有蔓延开来的时候,脑海中就忍不住浮现出晏绍浑身是伤,待在监狱里痛苦不堪的模样,习惯了将近二十六年对晏绍的绝对偏爱,哪怕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此时此刻也全部都演变成了彻骨的冷漠跟恨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以为我会手下留情!”
晏长安没有说话,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