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心态,跟过来的长老也有同样的心情。甚至是这句话传到外面,被阿鲁的父亲听到了,这位雄性也面露敬佩,但更多的则是心里的愧疚,以及对怂恿他们过来的那几个人的不满。
于是阿鲁的父亲对长老道:“长老。我觉得这件事的处理方法不能按照阳先生的来。毕竟我的儿子是伤患,我家才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人。”
长老点头:“这话没错。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样的处理方式?”
阿鲁的父亲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觉得这是魔法食物的问题,但是阳先生和彦先生一直在跟我说这件事需要岩城给一个说法,至少能拿到岩城的救命药来救醒阿鲁,所以我一时没了办法才听了他们的话。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来之前更不知道白先生刚刚生产完,现在已经给白先生造成了伤害,我代表我的家人跟白先生和他的家人道歉。”
这些话说得非常真诚,不单是长老点了头,其他围观的人也都明白了。这个雄性只是因为儿子的情况过于担忧,所以才听了别人的怂恿。那么既然那位伤者的家人给他们道了歉,找他们麻烦的主体自然就变成了那位被叫做阳先生的药剂师和那个叫彦先生的雄性身上了。
黑啸一直在边儿上听着。对着个雄性的道歉表示了接受。毕竟这种事当事人表示不关魔法食物的事,那就是那个药剂师和那位雄性再想胡搅蛮缠也没有用。而对于这个韩鲁的遭遇,黑啸也十分同情。同时他和果子都很好奇,这个人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出现魔法力混乱的情况。毕竟这么久以来,岩城也好其他兽城也罢都没有人发生过这种事。如果真是有什么外在因素可以干扰魔法食物,也可以说是干扰魔法药剂,这个东西必须要找出来才好。
于是岩振还在他家的院子里看着那个雄性和药剂师瞪眼睛的时候,巫医馆这边,韩鲁的父亲已经在跟黑啸详谈那天韩鲁发病的经过了。
“你是说他当天采集到了金棕草,还吃了那个草的茎?”问出这个细节,果子立刻就在意上了。
韩鲁的父亲点头:“的确。金棕草是我们那里一种很罕见的草药。而且还是可以拿来染布料的材料。味道挺苦的,不过我儿子自小就口味比较奇怪,有时候就会想要吃一点儿苦的东西,说是感觉吃东西吃多了难受,吃点儿苦苦的东西感觉身上舒服。金棕草以前也不是没吃过,我也吃过,但都没什么问题,就是味道很苦,不过我的伴侣拿来煮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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