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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真在休息室里跑来跑去的给自己学生们递水递创可贴,饱含热泪的问那个被盖到后脑勺的中锋:“孩子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中锋气息虚浮的回答:“我……我想……见见……那个……肇事者……”
杨真以罕见的勇气和怒火跑去李唯班上的休息室,从一群平均身高比他高半个头的运动员中揪出了罪魁祸首——罪魁祸首很腼腆的任他揪——蹬蹬蹬的来到自己班上,对中锋说:“给你!”
中锋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罪魁祸首,哆哆嗦嗦的说:“你……你要……你要对我负责!”
然后狂喷鲜血,倒地不起。
杨真竟然还脑子被浆糊灌了一样拎着那学生说:“听见没有!对他负责!你要对他负责!”
那傻大个怯生生的说:“我我我我我怎么对他负责?”
杨真气得跳脚,说:“免费照顾端屎端尿到他脑震荡好了为止!”
于是大赛的后半段,天天都能看见一个坏脾气的中锋有气无力的靠在场边,颐指气使着一个傻大个跑来跑去买水、买书、买零食,那傻大个憨厚无比,竟然言听计从一点也不知道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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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赛一共进行了三天,第三天的时候是教师友情入场,第一场比赛拔河,结果以教务处主任为代表的领导组光荣败给了以秦坚和沈宣等为代表的教授组。
教务处主任很豁达,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说:“重在参与嘛!要有娱乐大众的精神!”
……为什么在这里我们总是把这位可怜的主任同学给炮灰掉呢?
从很久远的一开始——我们这座学校一会儿十年前一会儿七年后时间跨度真是太大了——这位可歌可泣的教务处主任就担负着在太后心情不爽、想请假、想揍人的时候充当炮灰的任务。
他挣扎过,他反抗过,他心灰意冷过;无奈的命运总是狗血的降临在他头上,每当有什么倒霉事情发生并且花满楼同学无法上场的时候,教务处主任总会成为那个被调戏或被训斥的炮灰。
这个可怜的、慈祥的、总是腆着个肚腩嘿嘿笑着的老男人啊,人民群众会记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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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比赛的实质其实就是为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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