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还没张嘴呢,范三就自告奋勇的提出来了,还非要亲自开车去接新娘。
我弟是他公司里的职员,大老板给当司机,这面子给的,也忒大了。
我弟兴高采烈的就给答应了下来。
作为大伯子我肯定是要上去押车的。
到时候我跟范三都在新车上,彩带气球啥的,虽说满足了新娘的浪漫,可一想到我跟范三的种种故事,我就觉着肝颤。
而且不光是接新娘的时候闹心,就连头天晚上我跟我弟在新家那布置新房都遇到堵心的事了。
我为了给我弟帮忙,找我们技术部的经理请了一天假,结果我请假的时候好死不死的司方圆给听见了。
好家伙我前脚走,他后脚跟着,非要代表公司过来帮忙。
那癞皮膏药似的,是怎么都摆不脱,你骂他吧,他不要脸,打他吧,他就眨巴着可怜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瞅着你。
给我挠嚷的直想揪头发。
最后没办法给他领过去的时候,司方圆倒是老实了,主要是赖二也过来帮忙了。
赖二一看见司方圆,司方圆就跟被毒蛇盯着一样,很快缩成一团坐在墙角里缩着去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赖二跟范三又给对上了。
俩人什么事都能抬杠,从酒水到花生瓜子,包括烟的摆放俩人都抬。
赖二仗着自己以前开过酒店,指指点点起来,招招直刺范三的软肋。
“烟不能整包的上,不然还没上桌就被人分了,要拆开,装在碟子里,别跟暴发户似的整包的给,那太傻,再来桌子上空荡荡的也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