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
齐修远对卖关子不感兴趣,他也不掉大家的胃口直接把昨晚自己偷摸见证的事情给亲人们听——当然,有关在父亲锁骨发现牙印的事情因为在座有女眷的缘故他只是一言带过,但饶是如此秦臻和齐云氏也难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们实在无法想象要怎样出色的女人才能够在齐博伦那样的人身上留下痕迹——正好他也想知道昨晚嫡母所说的那个与他父亲私通苟且的女人到底是谁。
从侄儿用充满困既然这样惑和惊叹的语气提到那个与弟弟暧昧不清的女人时,齐博俭就条件反射的瞳孔一缩——作为当年那段往事的知情者之一,他实在不知道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自己满眼好奇和求知欲的侄子。他喉头干渴,想随便找个借口唬弄过去,却过不了自己心头的那道坎,最后只能掩饰性地含糊了一句,“你也知道,我与你父亲的感情并不深厚,他又是个把自己*看得极重的人……”
齐修远看着齐博俭带着几分闪躲的眼神,沉默了片刻,低笑一声道:“他能把那女人藏得密不透风,足可见那女人的重要性,大伯不清楚也很正常,”边说边端起旁边的茶盏仿佛喉咙异常干渴般地连喝几口,“索性我昨天也不是白跑一趟,至少弄明白了一件事,齐姜氏母子在父亲那里是彻底失宠了——”
很高兴齐修远没有捉着上个话题不放的齐博俭心下也是一松,罕有的说了句不符合他真实性情的话,“如今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机,修远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啊。”
“大伯,您就放心吧,侄儿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齐修远眼中闪过决绝,这送上来的好机会都不牢牢抓住,他也就没必要再姓齐了。
齐博俭相信自己侄子的能力,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又再三叮嘱了两句,“我那二弟媳妇逼急了她可疯狂的厉害——你可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别在阴沟里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