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柜门前,双腿自然的蜷起,脸上的伤痕还未消去,他手指弯曲扣住一瓶易拉罐装啤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满是伤痕的铠甲中心有一道深深的插痕,就像一把利剑从胸口刺穿。
装在无数型号的战甲中,如此醒目。
孤零零的房间里,除了这些冰冷的钢铁战衣,只有他一个人。
好像从头到尾,确实只有他一个人。
一个人,从来没有拥有过和被拥有过。
他将最后的一点啤酒一饮而尽,手掌使劲,将易拉罐攥的变形,最后随意的将它抛掷到墙上。
墙壁发出一声清亮的响声,随后跌过在地面,碰撞到一堆的喝过的易拉罐中。
无数的寂寞委屈压抑仿佛把自己碾碎,无法排泄的情绪只能郁结心中,这种感觉仿佛将他吞没。斯塔克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一天,他自己设计的3d还原场景程序还在桌上,父母的音容笑貌只能通过这种软件来怀念,场景不断的重复,他们死亡的那天,自己的任性,母亲的温柔,父亲的严厉,现在看上去有多么的可笑。
眼睛干涩的可以,托尼现在的脑袋却异常清醒。
这时贾维斯突然开口。
“sir,阿拉蕾小姐想要见您,她现在正在门口。”
托尼的眼皮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