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可是你只有十六岁,你确定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季闻说:“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严素玲说,“这是生理结构决定的,并不是你以为的。”
季闻摇了摇头,“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只是朋友,一起生活一起努力,这不好吗?”
“不好,”严素玲毫不留情地否决了,“你不应该让他在现在这么依赖你,你也没有条件来让他依赖你,你自己都力不从心了不是吗,一边想要把他照顾好一边却让他跟着你去摆地摊。”
“我不认为钱有那么重要,我——”
“你自己都没钱,凭什么认为钱不重要?你有什么资格却否定自己都没有拥有过的东西的价值?”
季闻一时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