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蓝止也心事重重,皱眉道:“反正又不喜欢,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谁都知道,蓝止即便是个难得的天才,在北行派的地位却也奠定在身为迟肃准女婿的基础上。北行派里从来只有上赶着与迟肃结亲的,现在他却主动撇清关系,还不知道将来是否会有什么后果。
简锵小心道:“白风扬恨不得你跌成碎片,你现在传出这个消息,他不是要幸灾乐祸?”
蓝止垂目望着他,略略有些心不在焉,低下头道:“我们继续疗伤。”
说着便要扯他的裤子。
简锵急了:“我不脱!”
说着像是吃了斗蟀丸似的,扭着身体片刻不停地翻滚,把椅子晃得哗啦哗啦响。
蓝止皱眉看着他闹腾了半天,一副三贞九烈誓死不从的架势,不觉又好气又好笑,冷冷地说:“你别扭什么?腿上有伤不治,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