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便是月姬、尔莹跟丽婕妤伺候最多。令婕妤纵然金贵,赏赐荣宠不停,可亦不可以令皇上日日吃素不是?最多也便是在其它人侍寝的时候装个头痛脑热动胎象,找不自在罢了。
疼宠争只是,那也便只可以拼一拼孩儿。自从皇长子进了尚书房读书,中宫看子成龙,日夜查问功课,逼的十分紧,为的便是要在皇上跟前拔尖出彩。春日的时候,中宫把皇长子抱在身边养了一阵,见好便即刻送回了皇子所,可只须天儿稍稍反复,便一直发作风寒,令人担心不已。
这一层秋凉下来,青峻再度虚弱,中宫一门心思都扑在孩儿身上,更加无心理会月姬等人。
因此待到重阳节夜宴时,尔莹已然跟月姬一样,成了皇上心尖儿上疼宠的女子,更由于她在皇上送给皇太后的万寿如意被上分外用心巧思,也的了皇太后不少赞许。此外,丽婕妤亦靠着皇上的怜悯抚摇直上,恩宠不菲——虽,那也仅是作给皇太后看的罢了。
九月末,天儿慢慢寒凉下来。漪澜殿的暖阁里,青峰已然两岁多了,会讲话认人识物,每日里月姬跟尔莹都会挑半个时辰给他念一些许三字经开蒙。
“那日你去清安殿,皇子所的事便会传进宜婕妤的耳朵中。”月姬恬静微笑,伸手随便撩拨着青瓷双耳瓶中的几枝芦花。
尔莹头亦不抬地道:“因此我才紧赶慢赶地,初一宜婕妤去看看皇回子的时候,才来的及将咱的心意带过去。”
“庆婕妤称病,可还没有禁足,等这桩事有了结果,便该是咱放在昭阳殿的人出力的时候了。”月姬缓缓一弹,“一时半刻,圣上不会处置庆婕妤,那便只可以令中宫下手了。说起来中宫究竟比不上令婕妤,她走至今日,多半是她的陪嫁宫婢素练背面分忧,咱不可以轻视。”
摇光殿里也恰好迎来了宜婕妤。月姬并不知晓尔莹对宜婕妤到底说了些许啥,可安茜回来说,宜婕妤离开摇光殿时带着那套枕被,她便放了心。此后几日御医一服服重药用下去,又轮淌着悉心陪护,皇长子的病稍稍见了起色。
宜婕妤伤心,月姬却道不用着急。
这一夜皇上宿在漪澜殿中,身子的缠绵之后,只余下了互相相依的力气。
皇上疲累而惬意地闭着眼,缓缓地吸一口气儿:“月姬,总觉的你这儿连枕衾间都有别致香气,旁人那里再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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