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月姬,“水荷所言,懿贵妃可有啥要为自个儿分辩的?”
“圣上,贱妾着实有几点不明。”月姬从容下拜,磕了个头道:“圣上能否准许贱妾问几句?”
皇上缓缓点头,亦有不忍跟隐约的期盼。
月姬谢恩起身,转头看着镇定自若的水荷,突然笑问:“水荷是本驾的陪嫁婢女,伺候本驾多年。在座的姊妹们大多是和本驾在东宫便相识了,不妨说一说,这历来全是哪些许人总在本驾身边伺候?”
“贱妾自从认识妃主儿起,便是阿归跟安茜伺候最多。”尔莹脱口道。
宜婕妤沉吟一会子,亦低声说:“说起来贱妾进宫以来便没咋见过水荷。只听闻她仗着是贵妃的陪嫁,爹爹又被圣上赏识,在宫中时常欺辱其它宫婢。可见水荷品行不佳,不然,她适才又咋会以下犯上说贵妃乖戾呢?”
水荷面色一白,心中一阵复一阵地惊凉,仿佛想说些许啥,又不敢轻巧开口露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