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又说不出,最后实在撑不住睡过去。
陆渊叹气摸着慕白的脸,几句话就把小白兜晕,忘记自己要问什么,这性子,果然留在自己身边最适合。
慕白能忘记吗?当然不能,所以第二天陆渊起床的方式是被慕白捏醒的。
“你说了跟没说一样。”慕白气冲冲说道。
其实这件事远没陆渊说的那么复杂,那些人无非就想公开陆渊的遗嘱,说他把陆氏族人共同拥有的百分之八股票给一个四岁小孩,从而引发族人不满,逼陆渊交出族人股权;这样一来,陆渊持股只有百分之二十七,再炒作陆渊的腿,鼓动董事会把陆渊拉下陆氏CEO这个职位,架空陆渊在陆氏实权,这些商场上的小猫腻陆渊看的一清二楚。
但陆渊能这样跟慕白解释吗?不能,不但不能,他还要在遗嘱曝出来前把这件事给解决掉。
“宝贝,你说你还想知道什么?为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陆渊把慕白拉下来,给他一个法式早安吻,完毕,慕白一脸嫌弃推开陆渊,这人不是有洁癖吗?他还没漱口。
慕白语塞,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就是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