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已经哽咽了。
秦原攥起了拳头,如果他不是穿着这身警服,大概就要给杨晓军一拳了。
“真的就这一次,她消沉了很久,没有和我商量就办理了退学。后来我们有了孩子。本来,我以为有了孩子,两个人的矛盾也会解除。可是,就在孩子出生的时候,枚瑰大出血失去了她的zigong。”杨晓军已经泣不成声了。
“我说没关系,以后我们就守着欣欣,好好过日子。可是,在月子里,她们两个人又开始为了一点点事情争吵。有一次,是我母亲做了鸡酒面线给枚瑰,枚瑰吃了发现有酒就摆个脸,再也不肯吃一口。我母亲为此躲起来流泪。就在一个月前,枚瑰和我提出离婚,我没同意。然后,她就离开了。”杨晓军说完,是片刻的沉默。
秦原好不容易才压制怒气用平静的语气说:“所以,你的意思是,因为家庭矛盾,你和枚瑰两个人在闹离婚。你并没有伤害枚瑰,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那6月27日,你说要埋了她是什么意思?”
“她离开了,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也想知道!我们的女儿还那么小,没了mama怎么办?”杨晓军把头埋在手臂里,痛苦地说,“如果知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对她说那样的话,我说的是气话,是气话!”
秦原知道今天大概也问不出更多的有用信息了。他决定就结束这次审问。他走出审讯室,严队迎上来。
“严队,您还没下班?”秦原问。
“我在听你的审讯。小秦啊,我们当刑警的不能太感情用事,我知道你同情弱者。但是,审案子要讲求证据,我们还没有掌握任何有力证据,你就把杨晓军拘留下来,万一是打草惊蛇呢?”严正问他。
“严队,是我疏忽了。”秦原说。
严正拍拍秦原的肩膀,“年轻人,也不是完全没有用。还有,你还是没有放下你哥哥的事情吗?”
“严队长,你知道我哥哥的事?”秦原很惊讶。
“秦原,我参与了你哥哥当年的案子。你忘了你们每个人进来的时候,都是经过政/审的,我看到你的档案,就想起来你是当年那个小子。”严正回答他。
第二日清晨,秦原昨晚回家很晚,还没睡几个小时,就被电话铃音吵醒了。
“喂?什么事?”秦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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