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大丈夫。
第二天,阳光淡淡照在客栈的红瓦屋檐上,雅室早已布置好,青瑶依旧一身男装,迈步走了进来,只见李震麟负手站在那里,正看着墙壁上的一副字画,青瑶走到他身边,视线也转到那幅画上去。
那是一幅充满雅趣的水墨,画中讲述的正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故事。
李震麟指着画笑道:“姚贤弟,你看这鹬鸟与河蚌都太过固执,双方都不肯让步,所以最后才会被渔翁捡了便宜。”
青瑶闻言,微笑看向他,不疾不徐道:“李大哥此言差矣,那鹬鸟不断挑衅却又不肯罢休才是主因,河蚌只为自保,若是不争便是死路一条,正是不争是死,争也是死,既如此他很乐意多一个人作陪。”
李震麟摇头:“没想到姚贤弟性情如此刚烈。”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罢了。”青瑶转身走到窗前,眺望着外面的繁华,状若无意的说道:“只不过,有些人自以为自己是渔翁,其实也不过是别人眼中的河蚌而已。”
大周皇帝的长子即是当朝太子,此人不善武功,在以武为尊的大周可谓是一大缺陷,而李震麟由于名声显赫,又是盛武堂之主,隐隐有压过太子之势,怎能不被人敌视打压?两人明争暗斗不断,但他们后面还有几个弟弟,谁又知几年之后他们会不会成长起来?
好一张利嘴!李震麟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狠狠一跳,朗声笑道:“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罢了,姚贤弟快坐下喝杯茶吧。”
瞧他的模样,倒真像是胸怀坦荡的侠客,青瑶不禁冷笑,李震麟苦心经营多年,又何尝不想得到天机阁的助力?两军交锋,气势很重要,真的以为我会卑躬屈膝的向你求助吗?不过是互惠互利的结盟而已。
青瑶坐下来,不紧不慢的啜饮着茶水,言道:“听闻前些日子西北因旱灾发生民变,太子殿下赈灾不力,声望大降,不过想来有镇国侯的支持,倒也不会动摇根本,只是难免受挫,李大哥可知为何以往太子殿下办差都很顺利,这次反而出了岔子吗?”
李震麟在一旁看着她的神情,抿了抿嘴唇:“愿闻其详。”
“那是他少得了几份关键的情报,至于以往没事,今次为什么出事,当然是因为某些人的胃口越来越大,想要偶尔凸显自己的重要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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