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连睁眼都觉得累。
东赤就漠然就站在床前,始终隔着短短的距离,不会远离,亦不会靠近。
明溪眼角温润微红,那一刻是清醒的,良久,看着她说:“是我薄你……”
东赤的目光聚在床下,不知在看些什么。
不多时,明溪死了,在她面前落了气。
那时房间中只有母女两个,她没有出去喊人,沉默地守在床前,直至有人过来发现了。
再后来,明溪下葬的那天,容月过来了,奉命带她离开。
有人在哭,有人无言,有人聊表安慰。
容月问,为什么不搭理那些人。
“闷不吭声的,没良心的小崽子,这是在关心你。”
东赤依然沉默地低着脑袋,过了许久,才回道:“不是。”
容月拧眉。
她继续平静地说:“不是关心,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