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不出现、现在重逢又把她自己表现得那么不堪,就是为了……躲他。
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她究竟是有多不愿意跟他扯上关系,才能对她自己这么心狠手辣?!
在翟胤北隐忍着愤怒的时候,楼郁霆再度开口,但声音轻得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情。
他说:“是不是毫无办法?明知道她也许厌恶自己,明知道一切都不可能,却反而更加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站在她面前,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她跟自己绑在一起?”
翟胤北身子一震,一两秒后他转身离开。
“你喝了酒。”楼郁霆上前,强行按住他的肩。
“我知道。”翟胤北格开他的手,“让唐森到车库,我去等着他。”
楼郁霆看着翟胤北的背影,拨了个电话给唐森:“他喝了酒,不能开车。”
……
包厢里,唐森接到电话,有些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心中憋火。
他捞过一边的西装,霍地站起身,却不小心带倒了托盘中的一瓶刚开的酒。
正在一边收拾酒瓶的盛夏,立刻盯住了他,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把他给吞了。
唐森扯唇,仍旧是一副儒雅绅士的模样,但说的话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盛夏,你最好小心点。一次两次我可以不计较,再多两次,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丢了工作。”
“随便你!”盛夏端起托盘,转身就往包厢外走。
唐森瞥了眼莫寒宵探究又吊儿郎当的眼神,扯唇一笑,捏了捏领带结后快步跟了出去。
他在走廊尽头攥住了盛夏的手腕。
盛夏盯着他:“唐先生,您要是有神经病,建议您早点治!”
唐森也不怒,夺过她手里的托盘递交给经过的服务员后,从西裤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塞到盛夏手里:“我喝酒了,你来替我开车!”
盛夏正想说话,唐森补了句:“车程不会超过一小时,付费一千块。反正你还有十分钟就下班了,这钱不赚白不赚。而且,车上不是我一个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也没兴趣。”
“……好啊。”盛夏捏住车钥匙,冷冷地笑,“只要不怕死,就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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