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茫然。
“怎么?”陈颀笑了笑,温声问他,“还有什么相关信息要提供给我们的吗?”
傅星洲收回视线、看了他一眼。
可能是见多了生死,尤其还是见多了各种非自然因素造成的生死,陈颀身上总是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能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平静下来,博得信任。
傅星洲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忽然道:“我以为——她最不耐烦管闲事。”
他说这话的时候,少见的没有半点平时成竹在胸的模样,反倒像是一个遇到了解不开的难题的寻常学生,困惑又不解。
陈颀怔了怔,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出众的男生究竟是什么心思、指的又是谁,忍不住摇头失笑:“你说凌霄?”
他说着,对着凌霄进屋的方向努了努嘴,语气间微有些好笑:“她也就是说说罢了,典型的嘴硬心软。成天说自己脾气差,你见她真发过几次火?动不动就抱怨麻烦,下回再有事我看她能忍住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