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司徒瞥了眼田野,心说:唐老从哪个犄角旮旯把你挖出来的?
既然对方清醒了,林遥也可以放开了。他给贺晓月一杯咖啡和一块儿来自子希的三明治,顺便问道:“来说说,你是怎么意识到贺连博和贺晓峰要杀方惠的?”
贺晓月深深呼吸了一次,沉声道:“那个图案,我在几年前就见过。那时候,我爸爸患上了肝癌,医生说已经到了晚期。我爸爸忽然提出出院,然后在我mama的陪伴下离家长达数月。我mama说是陪爸爸去国外治病。几个月后他们回家,我爸爸的病情似乎好了很多。我问他们在哪里治病,他们俩都闪闪躲躲的。那天,保姆请假,我帮忙收拾爸爸书房。在他的抽屉里看到一个记事本。记事本上面印着这个LOGO。”
“记事本里写了什么?”
贺晓月摇摇头,“记事本是带锁的,我不敢打开。”
然后呢?林遥问道。
记事本也好,LOGO也好,贺晓月都没放在心上。那时候她很高兴,因为父亲的病情有所好转了。又过了一年,父亲的癌症居然痊愈,她兴奋地跟朋友们聊着这件事,却被人质疑。一个两个质疑或许她不会在意,但是所有听过这件事的人都表示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