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现在知道你老公的好了吧,我可从不酗酒的。”
“没有啊,”俞翎凉凉道,“你跟我说分手的那天晚上肯定酗酒了,第二天跑到我家,那身酒味,我现在还没忘记呢。”
顾桓摸摸鼻子:“就这一次。”
“庆祝摆脱牛皮糖的单身狗party?”俞翎斜眼飞刀削他。
“这我就冤枉了,”顾桓举手发誓,“是痛失小鱼的后悔之宴。”
“切,贫嘴,”俞翎嘀咕,“现在被你吃的死死的,当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桓调笑:“不害怕了?刚看你那胆小样,好像伤口长在你身上似的。”
“能不怕吗,手臂都肿成这样,”俞翎比了比高度,“我的手肘没破皮,一碰就疼,袁阿姨的手肘伤成那样,肯定痛死了吧。”
“你要是实在担心,下午我们不是要去陈奶奶家拿猫咪吗,可以顺便去看看袁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