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
待她进了屋,叶杏娇才淡淡对众人说:“这是我的家事,家里自有主张,大家都散了吧……”
“杏娇,你别这么说,我们就是来为你出气的,你多好的人啊,怎么摊着这么不要脸的妹子。”有人说道。
“爹娘已经都有主意了,不牢大家费心了。都散了吧……”叶杏娇又重申了一遍,接着又对众人说:“这本是我的家事,希望大家抬抬手,三丫的事就别传了……”
这个时代,往往是一个人的做派,带累一家子人。
这帮人虽说有心帮叶杏娇抱不平,可没脸的到底是叶家,说风凉话的人听得叶杏娇这么说,当下也不好再说什么。
钱氏虽一直没出来,可经闹了这一出,也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待叶杏娇一进屋,便将她喊到屋子里:“杏娇,你明日同费婆子说一声,那门亲事我应下了,让她赶紧挑日子将事情定下,莫拖了……”
叶杏娇听了这话,只点点头,如今闹成这样,再没比将叶三丫远嫁更好的法子了。
钱氏见状,又将三丫叫了进来,当着她的面说:“这次做亲,你乖乖出嫁,家里头给你配副厚嫁妆,你也莫要再闹了,往后好好过日子。”
三丫听了这话,只抿着嘴不做声。
瞧着三丫没作声,钱氏又叹可口气,接着对叶杏娇说:“杏娇,费婆子说的那户人家,是有庄子的,再没比田地能入他们眼的嫁妆,我想着嫁妆别的都好说,一应按老例,就田地这上,我想多陪些水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