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从县上请了画像,还带着去庙里烧了香,这会子贴得平平整整,还左右看了半天,生怕有半点错处。
待贴完了,还十分虔诚的低声叨咕了好几句。
只惹得叶杏娇在一旁直笑。
“你莫笑,这神像面前得庄重点,今日可是灶王爷上天的日子。”钱氏一板一眼的说道:“你年轻,不晓得这些个老例,这灶王爷啊,小年是要上天庭,同玉帝老儿说这家人的善恶,让玉帝老儿赏罚哩。快快,将祭品都摆上。”
这个习俗叶杏娇也是听过的,虽说这些东西她都不信,可习俗这个东西,也是文化的一种传承,自有她可取之处,所以只要不是过分迷信,叶杏娇从没有打破这些旧历的想法。
只笑着在灶台前摆上瓜果。
钱氏瞧着,瓜果都摆的整整齐齐,忙不迭的拿起了一块灶糖。
这灶糖其实就是关东糖,将麦芽糖拉成长条,切成一块一块,上头撒些芝麻,是最老式的果子。
钱氏捏着灶糖,直接糊在了灶王爷的嘴上,做完这些颇有些如释重负,仿佛完成了什么大事。
“娘,这灶糖最是粘牙,这不是把灶王爷的嘴给黏上了?倒不如用我铺子里的牛轧糖!”叶杏娇笑着打趣钱氏。
“哎呦,你懂个啥,灶糖灶糖,就是灶王爷最爱吃的糖。”钱氏兴致勃勃的说着:“‘二十三,糖瓜黏,灶王爷,嘴巴甜,上天好事言’,灶王爷吃了咱们的糖,就得说咱们的好话。”
“哟,这灶王爷还是个吃人嘴短的。”叶杏娇又打趣道。
“莫乱说!”钱氏白了她一眼,最叫却是含着笑。
母女两倒是一片其乐融融,祭完灶王,便是准备今日的饭食了。
这吉祥的日子,鸡羊鱼rou自然是少不了的。
鸡,做得是辣子鸡,挑得还是童子鸡,还是两吃的辣子鸡,一半是用新鲜的青辣椒加了大蒜、生姜、大葱爆炒的。另一半是将鸡过油炸得酥脆,用红辣椒干佐味,上头还撒了芝麻。
摆了盘,一半绿油油,一半红辣辣,鼻尖尽是香味,叫人不知先从哪一边开始吃起。
鸭,用得是叶杏娇自酿的啤酒,做了一味原只有现代能吃到的啤酒鸭,小火慢炖,里头不添一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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