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头要说亲?在这县上相看?是城里的闺女?”
钱氏问了这么一连串,可叫扁头更加害羞了,哼唧了半天没说话。
倒是钱氏白了他一眼:“哎呦,咋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畏畏缩缩了,这闺女哪能相中你?大方同婶子说说!”
“是这县上的闺女,家里头有亲戚在咱们村,费婆子说和的,感觉挺相当,就定了来这县上相看。”扁头讷讷的说道。
“费婆子?那可是咱村最靠谱得媒人,不似旁得媒婆嘴跟老破车似的!那费婆子说了那闺女啥模样不?俊不俊?家里是做啥的?”钱氏又问了一大堆。
许是聊得热络了,扁头倒是没在害羞,只大方的说了:“模样没细说,得相看了才晓得!家里头爹是个读书人,虽说没有功名,但字都认全了,收了几个娃娃教人识字,是个开蒙先生。”
“哎呦喂!扁头你咋这有福!这不光是城里闺女,还是读书人家,你也读过书往后指定说得来,这桩婚好,这桩婚好。”钱氏欢喜的仿佛自家儿子说亲。
扁头听钱氏这么一说,又是害羞的低下了头。
叶杏娇原是有话同扁头说,本觉得不急,如今听了扁头要相看人家,这事便有些急了,可当下正要说。
钱氏这会子乐得不行,忙地将扁头给拉走了,头头是道得教他相看人家得注意什么。
倒叫叶杏娇没插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