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死,这能说明我们没做错不是吗?”
乐观者。
放开了葛鄞的手,秦愈不动声色将那片落叶移开,扔到了灌木丛里,他说:“你得吃药了。”
站起身,葛鄞却没动,他紧紧盯着秦愈看,目光不断在那张脸上移动。
“我觉得我有点不对劲。”
他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秦愈心里一惊,连忙问:“怎么了?”
葛鄞动动脖子,他闭上眼然后缓缓睁开,脑子里不断出现那个画面。
爆炸飞溅的碎石,像是陨石一样从高处落下,重重砸在地上,黑洞洞的枪口齐齐对准着自己。那个画面是静止的,然而葛鄞却仿佛身在现场,那种不能动的感觉像是刻在基因里,很难去除。
还有那个面朝下,在泳池里上下漂浮的卷发女人……
她没有任何生命体征,金色的卷发被剃掉了一半。血液扩散就像是滴入水里的红墨水,在她身下慢慢往周围蔓延,直到整个泳池都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