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紧跟着从肩膀传来,秦愈觉得还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双肩,冰冷又潮湿。
最麻烦的是他不能动!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又有几只手抓住了他。
蒙眼、捂嘴、束手、缚腿。惨白的手臂七手八脚地将他的五官四肢封闭,施以沉重的压力,压得秦愈喘不过气。
一定是,一定是他——
秦愈费力地呼吸着。
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在耳畔,鸡皮疙瘩跟着掉。
“捏碎它,你就能逃出来了。”充满诱惑力的低音,这不是蓝帽子,然而他觉得有些耳熟。
手指不自觉跟随这个声音作出反应,秦愈眼神失去聚焦,几乎是下意识地微微用力,然后兔子的耳朵被掰掉了。
——
葛鄞闷哼一声,粗壮的斧柄出现一道裂纹。他背抵着墙壁,用斧柄死死压制着突然发狂的,恍若变异失去理智一样的爱弥雅。
眼中照出爱弥雅的可怖模样,那张着的大口充满血色,嗡嗡的蝇虫扇着翅膀从其中飞出来,扑向葛鄞的脸。看起来有些眼熟的白色的蛆壳,也簌簌地从她黑洞洞的口腔里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