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愈无暇去搭理他,生火取暖是重要的事情,在这荒郊野外,夜晚说不定有什么野兽找上门。
有了光,他就安心了一点,葛鄞躺在旁边,好像睡着了一样。他的衣服被剥离下来,披上了秦愈自己的,然而这一点温度仅仅是杯水车薪。
白帽子失望极了,他道:“能不能用用脑子呢?”
秦愈冷声:“能不能闭嘴呢?”
长叹一声,白帽子说:“看吧,我就说这一批也一个能用的都没有。试一试就知道,那个老家伙的法子简直烂透了,浪费我这么半天时间。老子不干了,谁爱来谁来。”
他转身离去,留下两人坐在湖畔。
秦愈不吭声,只是不断去给葛鄞做心脏复苏,可是他太冷了,嘴唇是冷的,胸膛也是冷的。无力感顿时淹没了秦愈,可是他还是不死心。
“我的运气一向好。你不是问我,在过去,人们为什么要为不现实的东西找借口吗?”秦愈说着说着笑起来,“因为骗自己是最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