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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鄞的手伸向郑彬,将那盏平平无奇的提灯取了下来,放到桌子上。
灯座接触到桌面时,秦愈心里一惊,他梗着脖子说:“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林杏抬头瞥了一眼秦愈脸色,还不忘添油加醋:“先生紧张了。”
他咬了咬牙,葛鄞抱着手看他:“是你摔的吧。”
秦愈挣扎了片刻后。
“是。”他心一横,不想编了。
大不了葛鄞后面找他算账。
葛鄞的蓝瞳映出秦愈的身影:“噢。”
他站起身,一手拿起提灯,一手将八音盒扔到秦愈手里,居高临下看着秦愈,更直接些,看的是林杏。
赌注第二,他要将这拖延时间的女人割下来。
“就这样?”林杏难以置信,她还等着看好戏呢,这时候不是应该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吗?就这样一个“噢”就完了?
秦愈还没晃过神,葛鄞已经从靴中抽出了刀走过来。他看了一眼,是军靴。
近距离下,葛鄞还穿了耳钉,小巧的圆环穿过耳垂的rou,发着寒光。
但很快他又被那把刀吸引过去,秦愈不自觉说出口:“刀很漂亮。”
“谢谢。站起来。”
葛鄞把刀背咬在嘴里,两手挽起袖子,然后一把揪住林杏的头发。刀刃在即,他一点不犹豫,眼看马上就要割下去。
林杏急忙叫停:“真要割?”
葛鄞没理她,饮血无数的刀刃抵在她的脊柱上,林杏又道:“别这样,我自己出来,你松开。”
“他没那么蠢,一松开你跑了怎么办?”轮到秦愈说风凉话了,他越看这团rou就越觉得恶心,林杏作的恶恐怕不止今天两条命,总之无论她的故事多么凄惨,今天再不能就这里离开。
林杏自知她的话再没人信,干脆坦然接受,虽然她若想逃,这两个人也拦不住她,但是她也的确受够了这样的折磨。
葛鄞还是松了手。
“哥哥,动手吧。”林杏毫无起伏的声音充满疲倦,她在这大楼里呆了十年,早就玩够了。“头骨弄碎,我就能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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