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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文诧异地眨眨眼，两人隔得很近。

萧律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双眼。在丑陋的，凹凸不平的皮肤上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幽黑的瞳仁里，回环着一抹抹五彩缤纷的淡色光芒，像极了闪耀着无数荧光的，灰暗的戏剧院。

太像了。

萧律张开嘴想要说，但是还是嘿嘿笑着闭嘴了。

此刻，似乎进入了舞会的高、潮。

台下人山人海的观众似乎被音乐感染了，都安安静静地坐下里细细品味。

萧律感到了一丝倦意。越来越浓。他开始小鸡啄米……

“小心！”席文干枯的手指突然捉住了萧律的手，让萧律回过神，“绝对不可以睡着，它在催眠！”

萧律狠狠地揪了自己的手臂一下，才一下子弹起来。

戴莲的声音那般高亢，空灵，那样的高音让水波都颤动了起来……

“看见了吗？”

席文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萧律赶紧闭上双眼。

很快，戏剧院的立体透视图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