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舒服,陶澈佯装没听见,屈腿坐到一旁,“马车是从驿站牵来的,今日回去么?”
“回,到了城里还得去程医馆看看,我才能放心。”陶澄道,“你跟我们一起走,还是自己驾马回?”
“我就是坐马车晃悠过来的。还...还带了些点心,或许多少能吃下一些。”
陶澄轻轻莞尔,笑的陶澈更不自在,他问,“爹娘怎么样?”
“我昨日回去爹就不在,一夜未归,今早我走时也没见人。娘仍是哭,我长篇大论劝了好半晌,也不知道能听进去多少。”
“双九呢?”
“双九能如何?吃喝拉撒睡,就他舒坦。”
陶澄低笑,又问,“说说你的长篇大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