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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了?”薛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问到。
“嗯。”林晋桓有些难以忍受般皱了皱眉,离得更远了些,说道:“血腥气很重。”
“真是狗鼻子。”薛遥佯怒道。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身半新不旧的黑袍子,自觉确实埋汰了些。他自动忽略掉林晋桓言语中的嫌弃,若无其事地站起身说道:“我先走了,你歇着吧。”
薛遥走远后,林晋桓重新将门窗关好,回到榻上开始盘腿调息。他甫一闭上眼睛,一团紫气就迫不及待地从他的天灵盖上腾起。
方才还死气沉沉的内府中有一小股灵力开始流转,这一股若有若无的灵力是如此脆弱,如此珍贵,像是冰封了整个冬天之后的第一抹新芽。
关于今日偶然昏迷的原因,林晋桓心里清楚得很,内力封禁太久一时气息不顺只是他随口搪塞薛遥的胡话。